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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忍辱逃府寻情郎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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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过了整个上午,一个人影也没看见。

直到午后,伴着吱吱哑哑的开门声,庆乐公主跨过门槛,带着满足的微笑走进屋内。

「公主,」

先开口说话的是章慧之,「你来了啊,奴婢可想死你了。」

庆乐惊讶得张着嘴,难道床上绑着的人换了?她用力揉了揉眼,这确信这人还是昨晚带进来的那个宫女。

章慧之的声音显得甚是恭敬和温顺,「公主,奴婢昨晚想了一夜,明白自己犯了大错,公主你调教的是,今日只要能让公主满意,奴婢什么都原意做。」

庆乐缓步走到床边道:「你有这样的觉悟,本公主很是高兴,」

边说边用手揉着章慧之的乳头,「但不知你有什么方法让本公主满意呢?」

章慧之经过昨日一晚,其实很是虚弱,但仍打起精神说:「公主,奴婢也不瞞你,贵妃娘娘这么看得起奴婢,其实是奴婢把她伺候的非常舒服,特别是皇上没到她寝宫的晚上。」

庆乐用力的注视着她的眼睛,仿佛要把她刺穿一般,沉吟了良久,才说道:「那本公主就暂且相信你说的,来吧,你要怎样开始?」

章慧之道:「嗯,这,这个还先请公主把奴婢松开,还有下面那,那个东西拨出来,奴婢好伺候你。」

庆乐眼光顺着章慧之的身子一路看下,见那个木棒虽已不再抽动,但仍插在她的阴道里,不禁婉然失笑道:「你下面这张嘴还咬得蛮紧的嘛,」

说罢便把木棒抽出,在从窗户射入的阳光照耀下,木棒还闪闪发亮,那是沾满的淫水折射出的光芒。

庆乐把鼠笼提开,却发现小老鼠已经僵硬的死在里面,她笑道:「怪不得皇帝封你为银浪公主,连老鼠都给你累死了。」

因为被木棒塞得太久了,虽然现在木棒被拨出,但章慧之的小穴还圆圆的张开着,象一个小女孩在向大人讨要好吃的糖果似的,庆乐看着还有涓涓细流的阴穴,笑道:「不错,插了一晚上还没坏掉。」

她又扯了扯右脚上的铁链,铁链发出叮冬的清脆金属声响,「我把你全部松开后,你要是逃跑了可怎么办?」

章慧之呻吟道:「公主你放心,奴婢一定不会逃跑的,何况公主府这么大,奴婢能跑到哪里去。」

庆乐想想也有理,笑道:「好吧,量你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,」

说完先解开她两手的铁链,「哦,还有,我想你也肚子饿了吧,你先在这里等着,我到厨房带点东西给你吃,你呢,也好好准备,看你能想出个什么好法子来伺侯本公主。」

章慧之看着庆乐离去的背影,心里百感交集,全身仍是酸痛无比,不过还好,能直起上身坐着了,虽然双腿还是被拉成羞耻的姿势,可是手总算能活动了。

被插了一晚上,阴道几乎麻木了,章慧之用手不停轻轻抚摸着自己私处,才让那里好过一点。

「哎哟,本公主才离开一会儿,你就受不了了啊,」

庆乐提着一个饭笼笑吟吟的走来。

章慧之满面通红,嚅嚅道:「不,不是的,公主,我……」

庆乐没工夫听她的解释,豪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道:「先把这几个馒头吃了吧,等会好有力气伺侯我。」

章慧之腹中早已是饥肠漉漉了,接过馒头大口一咬,接着一阵狼吞虎咽,没有了一点淑女的风范。

庆乐见她吃饱喝足后,便把她脚上的铁链解开,冷冷的道:「好了,现在可以开始了吧,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怎样。」

章慧之慢慢爬起,轻轻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,头脑里的思绪翻江蹈海,为自己昨晚想出的这个办法而羞愧。

庆乐见她还自沉吟不觉,以为她有所反悔,怒道:「怎么,不想做了是吧,那看来还是由本公主亲自再来调教调教你。」

章慧之一惊,这才醒悟过来,马上跪在公主跟前,说道:「公主,奴婢昨日听了公主的话,所以奴婢有一个绝好的方法让公主满意,那,那就是让奴婢做,做公主的母后,」

说完怯怯的望着庆乐。

庆乐听完大怒,马上扬起巴撑,但看着章慧之的面容,不由又把手收了回来,脸上阴晴变化了好几下,突然咯咯尖笑道:「好,好,你这个贱婢还真有你的。」

见此情形,章慧之终于松了一口气,跪着说道:「公主,还请你先坐在到床上吧。」

庆乐慢慢的坐下,身体微微左侧,双腿并拢后,长裙拖在平整的地面上,一抹阳光掠过,真如仙女下凡。「开始吧,我的好-母-后!」

章慧之脸上发热,轻轻站起,声音温柔,道:「庆乐,母后我可找到你了,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,是不是不开心啊,来,告诉母后。」

庆乐看着细声慢语的章慧之,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,实在真的太象了,声音和动作都象,庆乐心中一动,差点就开口叫声母后,但是,真的母后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和言悦色过,庆乐马上又产生一股极度的怨毒之气,而眼前的这个女人越象母后则恨意越重,她开始因愤怒而涨得脸通红,厉声道:「我就喜欢一个人呆着,你来干什么!」

「庆乐,还生母后的气啊,其实母后内心是很爱你的。」

「住口,你这个贱女人,你爱我?你也好意思说出口,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?我小时候有抱过我吗?我才长大一点点你就叫人建了这个破宅子,把我赶出皇宫,我在这里住了几年了,你有来过一次吗?你说,你这叫受我?」

望着情绪激动的庆乐,章慧之心中产生一股极大的亏欠感,而这时也明白,自己以前对这个女儿的伤害有多大,眼眶也不由红了,轻声啜道:「庆乐,乐儿,母后是,是对不起你,今天就向你赎罪,你愿意怎样处置我都可以,」

说完跪倒在地,嗑头道:「乐儿,母后我向你陪罪了,只要能得到你的原谅,母后愿意做奴做婢。」

此时的庆乐公主也已完全入戏,完全把脚下的这个女人当成了自己母后,呵道:「好啊,这可是你说的,你这个贱人,」

说完抬起右脚,抵住章慧之的下颚,「把本公主的鞋脱了。」

「是,」章慧之伸出双手就要捧住,却被庆乐一脚踢倒在地。

「用你的嘴叼下来,」庆乐恶狠狠的说道。

章慧之噙着泪爬起,伸长着头,用牙齿咬住庆乐的鞋跟,摔头使力,一点一点的往下拉,费了好大的力气,才把鞋完全脱下,接着又用同样的方式把庆乐左脚上的鞋脱下。

章慧之的脖子酸硬得几乎不能动弹,喘着气道:「乐儿,母后伺候得还好不。」

庆乐脚上套着丝质的白色罗袜,她把脚尖伸到章慧之唇角边,笑道:「想不到母后贵为皇后,这种连奴婢都做不来的下贱事也做得这么好,难道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。」

阵阵汗味充入鼻中,章慧之胃里一阵悸动,但也只得强行忍住,「是的,乐儿教训的是,母后确实是个下贱胚子。」

「那你还不把本公主的袜子脱了,」庆乐吩咐道。

强行忍受着反胃的恶心感,章慧之又张开樱桃红唇,细细的解开罗袜上的绑带,再用嘴叼着袜边缘往下脱,庆乐笑道:「真不错,好象一只听话的小母狗。」

章慧之不答话,继续把另一脚上的袜子脱下,捧庆乐赤着的右脚,含住小指头,轻轻吮吸。

庆乐摸着她的头,让柔顺的黑发从指尖滑过,说道:「小母狗乖乖,叫一声给本公主听听。」

「汪汪,」章慧之真的叫了几声,庆乐满意的闭着眼睛享受着母后的服务。

章慧之见庆乐已沉浸于自己的服务之中,越发卖力,顺着小脚一路往上,头已钻入了她长裙内,庆乐发出陶醉的呻吟:「嗯,别,别向上了。」

章慧之把头探出,轻声道:「乐儿,让母后把你裙子脱下吧,母后保管让你欲仙欲死,」

见庆乐没有反对的意思,章慧之轻轻解开她的腰带,缓缓退下长裙,只留下贴身的亵衣便不再继续,接着又捬下头亲吻她白嫩的大腿。

「母后,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什么事吗?」庆乐突然开口道。

章慧之一愣,停下了亲吻,问道:「母后不知,还望乐儿明示。」

「别的那些我还好理解,每个父母都会疼爱不同的子女,但我最恨的就是把我许配给崔家的儿子!」

章慧之大为吃惊道:「这,这个当初你不是很喜欢他吗?」

见庆乐猛的睁开眼睛瞪着她,章慧之心中一慌,赶忙道:「哦,嗯,我,我是以前听贵妃娘娘说的。」

庆乐脸上浮过一丝冷笑,「哦,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啊,」

看着局促不安的章慧之,她冷哼一声接着道:「那个早死鬼我从来就没看上过他,只是让本公主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,你说,你可知罪吗?」

「是,是,母后知罪了,乐儿,母后这就向你陪罪,」

说完,章慧之在地上嗑了三个响头。

庆乐侧过身子,托着下巴,看着章慧之道:「你这个奴婢还真的象我母后那个贱人,可惜你不是真正的她,」

说到后面语气越发怨毒,猛的伸出左手抓住章慧之的头发,扯到自己胸前。

「啊!」章慧之一声惨叫,浑身颤抖,「乐儿,哦,公主,奴婢惹你生气了吗,求你放开奴婢,奴婢再用别的方法好好伺候你。」

这时的她已不敢用母后自称了。

庆乐另一手抓着章慧之的左乳道:「哦,没有,你没惹本公主生气,而且你装我母后也装得很好,但就是因为装得太好了,本公主就更加想调教调教了。」

庆乐坐起来,对章慧之呵道:「趴到床上去,把屁股翘高点。」

章慧之颤颤惊惊的照着翘着屁股,不知等下迎接的是什么。

庆乐对着这丰腴高挺的双臀用力一巴掌,章慧之心下会意,轻声哼道:「啊,公主,你处罚我这个不合格的母亲吧,好好惩罚你这个下贱的母后,啊,啊!」

听着章慧之的淫声浪叫,庆乐拍打得更是起劲,口里更是骂道:「你这个浪货,贱人,哦,不,是老浪货,老贱人,你还记得我五岁的时候被你这样打过吗,今天要连本带息的还给你!」

「啊,啊!乐儿说的是,今天你就是母后的主人,啊,啊!」

庆乐用力扳开章慧之的屁股,捏着两瓣大阴唇往外拉,「你这个骚屄,我要把你这扯烂。」

「啊,好疼,嗯,嗯,公主,乐儿,饶了母后吧,好疼。」

庆乐显得心情非常舒畅,手指一直在这条湿漉漉是沟缝里来回游动,当摸到那粒豆豆时,突然记起来,笑道:「差点忘了,今天还要为你带上这枚戒指的。」

章慧之扭过头,看见庆乐正拿着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,心中大骇,忙转过身,跪着求饶道:「公主,求求你放过我吧,我愿做你的奴隶,但,但别让我带上这个。」

庆乐笑道:「不带上这个的话,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做我的奴隶。」

章慧之哀求道:「公主,这样吧,明日贵妃娘娘会来接奴婢,到时,我向娘娘求情让她允许我在公主府上多呆些日子,到时候时间久了,公主再去请皇上把我留在府里陪你,那时公主再把这个戒指给奴婢带上,好吗?」

庆乐低头看着泪光闪闪的章慧之,歪着脑袋想了一会,「扑哧」笑道:「想不到你很会说话的,不过你话得也有道理,好的,那我先把这枚戒指收起来。」

「谢谢公主,」章慧之伏地嗑头道。

「不过,到时我以什么理由跟贵妃要你呢?」

章慧之哎哎道:「奴婢是皇上与贵妃的义女,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,你到时跟皇上说也要收我为义女,皇上肯定会答应的,你再把奴婢要在你身边,皇上就不好说什么了。」

庆乐斜眼看了她好一会,笑道:「确实是个好理由,那这样,你先叫我一声看看。」

章慧之伏地,眼睛望地,懦懦的说道:「母亲大人在上,请受小女一拜。」

说完,羞愧得无以复加,若说被士凯和茹妃收为女儿还是被迫的话,现在认自己亲生女儿为母亲,那可算得上是自愿的了,虽然庆乐可能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。

庆乐咯咯笑颜:「好好,乖女儿抬起头让为娘看看。」

章慧之抬起头,但仍不敢直视她,轻声道:「娘亲在上,让女儿好好服侍你吧。」

这次庆乐没有拒绝,缓缓躺下,吩咐道:「好吧,来服侍为娘吧。」

章慧之放下心,长吐了一口气,站起趴在床上,捧着庆乐白玉般的右手,轻轻吮吸,一只手也搭在她丰满的酥胸轻抚。

其实先前章慧之说的话也并不是假的,在伺侯士凯和茹妃这段日子里,她通过身体取悦人的技巧越来越高,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。

庆乐被章慧之的动作弄得全身舒畅,双眼慢慢闭上,发出女人的娇喘,「嗯,啊,好爽啊,乖女儿,你真行啊,啊,哦,别,别,」

原来章慧之正在轻轻解开她胸前的亵衣,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。

章慧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「没关系的,娘亲,女儿会让你更舒服的,」

庆乐一阵酥软,试图遮挡手也就无力的放在身边,章慧之轻轻拉下亵衣,两个饱满雪白的乳房跃入眼中。

由于还待字闺中,庆乐的乳房显得特别年青柔嫩,如刚做出来的白豆腐,章慧之见了称赞不已,都不敢用力过度,好象一碰就会破了。

舌尖先是围绕着乳房打转,接着轻轻的舔着那粉红粉红的乳头,很快,庆乐沉迷于这无边的快感之中,对章慧之的防备也越来越少。

章慧之虽然卖力的亲吻着,但暗里却斜眼仔细观查着庆乐,见她双眼已完全闭合,小嘴一张一合,知道已到了最好的时机,便一只手轻轻的拉动床边的铁链,小心翼翼,缓缓地拉,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。

当手终于握住铁链的锁头时,章慧之心跳加速,为了掩饰内心的激动,开口用浪荡的口吻道:「娘亲,女儿的手法怎样,满不满意啊。」

「嗯,很好,真不错,为娘收你为女儿是收定了,啊!」

庆乐眼睛还是闭着的,丝毫没有查觉。

「好,谢谢娘亲,」

说完,章慧之挺起上身,一手迅速抓住庆乐的手腕,铁链「咔」的一声,把她铐住。

这一下太过突然,庆乐惊得睁开眼,急坐起就要抓章慧之,可她却早已闪开,把另一边的铁链扯近,用力把庆乐的另一只手也铐上。

庆乐扭动挣扎,双腿乱踢,破口大骂道:「你这贱人,快放开我,好大胆子,你是想找死吗!」

若大的床都被她挣得咚咚直响。

章慧之怕弄出的声响太大而惊动外边的人,起忙又把庆乐的双腿铐上,当完全做完后,已累得浑身是汗,气喘吁吁。

庆乐大骂道:「臭贱人,死贱人,我杀了你,剥了你的皮!」

见她还怒骂不止,章慧之心慌的四处查看,见到台子上那个圆石头后,赶忙拿来,塞进庆乐嘴里,她的怒骂声就变成了含糊的呜呜声。

章慧之捡起昨日被扔在地上的衣裙,匆匆穿上,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带上悬挂着的玉佩,还在,她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,这可是常文君当年送给她的玉佩,这么多年了一直带在身边。

她走到床前,看着庆乐好双要喷出火来的眼睛,轻声叹道:「公主,你放心,我不会再对你怎样的,我现在只想追求自己的幸福,明天茹贵妃来了的话,你告诉她,要她别再找我了,我是再也不会见你们了。」

庆乐眼神中透露了迷惑,章慧之爱怜的摸了一下她的脸庞,便转过身,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
跨出门后,章慧之发现天早已黑了,正欲掩门,突然想了一下又把手缩了回来,「门打开还是好些吧,这样明日府里的下人可以早点发现她。」

小心认真的沿着公主府围墙找寻,章慧之终于发现一处较矮的地方,她便使尽力气爬上去,翻出了公主府。

街面上已经没有了一个人影,安安静静的,只有淡淡的月光扫在青石路面上,如清水流过。章慧之摒住呼吸,猫身小跑,连续穿过几个街道,最后来到常府大门前停了下来。

想起上一次也是在这,却被人打晕而受尽了侮辱,这次她左顾右盼,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,再绕过街角,来到后门,轻轻的敲了几下。

没有任何动静,章慧之压住呯呯乱跳的一颗心,又用力的敲了几下,终于,听到里面有反应了,一个沉重缓慢的脚步伴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,「什么人呀,这么晚了,还来敲门。」

「吱」的一声,木门被打开,一个瘦弱、满面皱纹的老人探出半边身子,疑狐的打量着章慧之,问道:「你是什么人,敢在这个时候敲常府的门?」

章慧之急急忙忙道:「老人家,麻烦通知常文君一声,说我要见见他。」

老人看着穿戴不整的章慧之,脸上露出鄙视的神情道:「你这女子怎么说话的,我家三少爷的名讳也是你叫的?去,去,去,有什么事明日白天再来吧。」说完就要关门。

章慧之心中大急,忙伸进一条腿,用力抵住,哀求道:「别,老人家,明天可就迟了,麻烦你了。」

说着解下身上的玉佩递给他,「请你把这个拿给他看看,他一定会见我的。」

老人接过玉佩,在月光的照耀下细细观看,见玉质上乘,雕工精美,绝不是一般人家所能拥有的,又盯着章慧之看了看,发觉她虽容颜憔悴,浑身上下却散发一股高贵的气质,心里不由有点犹豫,开口道:「那好,我把这个给三少爷去看看,但是话先说在前面,他若不肯见你可别怪我啊。」

「好的,好的,他一定会见的我。」

「那你先在外面等着,」老人道。

章慧之没办法,只好把脚抽回,焦急不安的在门口等待。

时间好象过得特别慢,章慧之抬起头,玉盘般的明月悬空高挂,几片淡淡的溥云在天上飘荡,在青石地面上映射出千奇百怪的图案,犹如她此时的心,一片凌乱。

正这时,木门发出痛苦的呻吟,缓缓开启,章慧之一动不动的望着那个开门的人,一个让她记忆了二十年的男人。

「文君!」这一声穿越了二十年的岁月,呼啸而来。

「嘘,」常文君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,一把握住章慧之的手,把她拉进院内,再探出头左看右看,确认没有别人后,把门关上,在她耳边轻声说:「先别说话,跟我来。」

章慧之这才发现只有常文君一人在这里,随着他一路小跑,七转八转的穿过走廊花园,来到一间亮着烛光屋内。

待二人都进来后,常文君快速把门关好,拉着章慧之的手到屋内靠东的椅子边,「先坐下吧。」

章慧之顺从的坐下,也不开口,静静的望着这个多年未见的男人,岁月的痕迹已经爬上了他英俊的脸庞,耳旁洒落的头发已微微发白,只有那深遂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、深情,章慧之心中一酸,伸手触摸上他的脸,满眼含泪。

「你,你真的是慧,慧之?」

常文君的声音里带着激动、欢喜和不解。

几行清泪沿着鼻沿流下,章慧之双唇轻轻颤抖,她想开口,但喉咙好象失去了力气一般,什么声音也发不出,只得拼命的点头,泪珠象断线的珍珠,滴滴洒落。

「微臣拜见皇后娘娘,千岁千岁千千岁!」

常文君伏地行君臣大礼。

章慧之急忙离椅,躬身扶起他道:「快起来,别这样,文君,何况,我,我也不是什么皇后了。」

常文君起身后也只是站着,并未坐下,问道:「娘娘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你,你不是已经……」

「已经早死了是吧,」章慧之凄惨一笑,「是的,那个皇后是早就死了。」

常文君还是一脸不解的望着这个曾经贵为皇后的女人。

「你现在一定有很多很多的疑问要问我吧,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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