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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医院里的母亲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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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早餐店桌上的报纸,看到一段影视新闻,说39岁藤原纪香,拥有一副D奶,穿着金黄亮片的小礼服,跟白心惠同台,带言还是怎样的没注意看,不过照片里的藤原纪香,那种韵味和脸蛋,还真跟母亲有几分神似,可以说是拉高版的藤原,母亲一双美腿或许没林志玲这么夸张,但是长度是有的。

母亲标准九头身,如果不十八就生我结婚,想必不是空姐就麻豆了,不过身上气质没有明星藤原纪香那么的媚气、妖艳,反而有一种自然的中年妇人散发的风味,风韵犹存、古色古香。

一举手一投足,便是妩媚动人,自然不做作的高雅,应该是从小家中的严厉教育方式吧,要母亲端庄,要轻声细语,不过也造成了这种高傲个性,以及冰山面容。

母亲从小就开始保养身体,听说外婆都要她擦一种药水,我在房间里有找到过一次,一瓶琥珀色的玻璃瓶,瓶身都没贴贴纸,我到了一点在手臂上,透明无色为味,我看擦了没啥反应,就随手擦掉。

没想到十五分钟后,手臂那一小块药水的地方,从皮肤表层往下钻,一点一点的热感,虽然反应很慢,不过时间越长却是越热,等到四十分钟过去,我摸了摸皮肤,发现滑滑的,而且整个变的紧绷,让我吓了一跳。

如果母亲从小到大就擦这种东西的话,那先天基因内在皮肤好,外在从小就开始保养,因为通常人到一定年纪,身体吸收保养的会有极限,年纪越大,效果越差。

所以从小保养是最好的,新陈代谢也快。

加上母亲又订时喝保养品,还有天生爱吃蔬菜水果,记得前阵子七月普渡,买了一整箱富士苹果,从普渡前吃到普渡后,吃的我都快苹果忧郁症了,三餐必出现苹果,只有母亲一个人吃的津津有味,还在考虑要不要买一箱,我赶紧说别在残害老爸了,老妹爱吃遗传到你没话讲,我坚持健康饮食,不暴饮暴食,均衡营养,母亲这才打消念头。

**那天只记得在宿舍,从早上打到下午,打了一整天的程式码,要不是教授通知说下礼拜临时要去参加一个教育交流博览会,说这礼拜就先赶紧交代大部分的专题琐事,还有专案计画、软体硬体的报告,所以我刚考期末考就拼了老命的在打程式码,还有不停的除错,觉得自己好像陷入无线回圈,就像那实验室里的白老鼠,没天没夜不停的在那圈圈里面跑。

我问了声教授原因,只听教授说学校高层临时决定,我一听就同时跟教授骂了个干字,之后就听教授一连串的毒骂那些脑残高层,本来说好暑假两个月,前一个月每天来学校陪我们这群专题生,后一个要跟刚新婚娇妻,一同飞去澳洲看袋鼠,享受那新婚蜜月。

那知晚上没吃,就又跑去实验室爆肝到凌晨一点,头透欲裂的当下,喝着女助教给的黑咖啡,突然眼前一黑,双腿一软,之后的视我就没印象了。

在朦胧中,还依稀可见家人和助教的呼叫,只有看到母亲站在床边,那眼眶红润、面容憔悴,虽然我想讲个笑话话,打个招呼,要大家别担心,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,头像镶铅块一样,沉甸甸的,全身就像武侠小说里筋脉具断的高手,又像吸了那七草软迷香,浑身酥软、使不上力。

等我真正清醒时,母亲倚在病床旁的椅垫上,闭目假寐,没上妆,一身素白色连身长裙套装,胸前披着我的运动夹克,脚穿肉色丝袜,一样是那双带点金边银花的白色跟头鞋。

此时我看着点滴,应该是葡萄糖,我咬了咬舌根,嗯,我还活着。

我这辈子没生过大病,像这样给人抬近来,我以为只有我进棺材才会这样给人抬,没想到大病一场,好在我身体素质强韧,恢复力快,所以整整在床了睡了快两天,身体以恢复一大半了。

当我起身,坐在床边时,想要偷吻母亲朱唇,不过又担心被责备,所以作罢。

暗骂自己不是跟母亲睹气了半年,怎现在看到母亲淫念又起,说是这样说,不过半年没见母亲,总觉得好像有点消瘦,此时母亲被我的动作吵醒,睁开眼睛,看着这半年来跟她冷战儿子,眼眶又红了起来,不过当时我没想这么多,还以为母亲是担心我病情,所以还开玩笑的说「妈~死不了人,怎舍得放母亲你这美人先走呢」,母亲这才破啼为笑,拉了椅子坐在我床边,跟我说我的病情。

原来是小感冒便重感冒,重感冒当天还淋了点雨,更是病上加病在加病,更衰的还不知哪吃的食物,搞的食物中毒,好个内忧外患,加上太过疲劳,又没正常生活吃饭,最后身体发出头痛警讯,我还他妈的硬撑,就这样被送入病房了。

母亲跟我聊话不说,我把我这半年来在干嘛,聊天带过,不过最后我还是想知道母亲原谅我了没,就要母亲坐上床边,母亲那看我的眼神,尽是冷漠又是不好意思忤逆我,只好缓缓将美臀挪至腰旁,我看着母亲那肉色丝袜,整个丝袜被大腿跟小腿拉扯,看了我下体又开始半硬,偷偷的摸了摸母亲玉手。

而母亲的表情,像是知道我想干嘛,可是又没法阻止我,可能是因为我生病,所以也任由我摸那滑腻粉手,听着母亲半年来的近况,母亲知道我是故意赌气,不过母亲没有后悔,知道我是一时的冷战,所以也没理会,继续去她的瑜珈课,上她的美容院。

没想到一个月过去了,只有电话打来报平安,没说几句话又挂电话,让母亲不知是如何是好。

不过傲气的母亲也算是傲骨,看我这样搞,也学我这样,直到三个月过去了,才开始有点后悔,不过没说破。

不过上面那是后话,当时我也不清楚。

我当下听母亲说了他是气我,不尊重她,骚扰的她整整搞好个月,从顶翘臀、打手枪、捏屁股、吸香唇,那件事是她愿意的,加上大大小小的性骚扰,眼睛视奸母亲的乳沟、屁股、双腿、玉颈,动不动私顶下跟母亲独处时,在母亲面前握揉肉棒,看的母亲我都不知从何骂起。

我被讲得面红耳赤、惭愧不已,没想到我骚扰母亲的每件事都被记住,一清二楚,时间地点,说我在家里偷摸过他几次屁股了,还敢用又掐又捏的,越是放纵你,你就越大胆,出门逛街父亲小妹走前面,母亲跟我走一起,我的手就不安份起来,给外面的人看道怎办?

母亲句句严厉,说不上大声,但那坚定的语气,以及柳眉倒竖的表情,让我不知所措,而底下的肉棒随着训斥声,渐渐的消软下来。

母亲看我脸侧一旁,都不说话,只好柔声道「你以后乖一点,不要在强迫我做这种事情,好吗?」,我转头望着母亲,看那对长长的睫毛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而轻声啜泣,而那玉手则是握住我的右手,看的我心疼,没想到以前高中不懂事,要母亲到厕所替我握阴茎,现在长大就用肉棒顶母亲,真是白活了。

我连轻声道歉,安抚情绪,我将头朝向母亲脸庞,说「我愿意为我那阵子的蠢事道歉,我没有顾虑到妈妈的感受,就对你性骚扰,还一直要跟你帮我出火,甚至还不顾你愿不愿意、搭不答应,就乱摸母亲,我答应以后不再强迫妈妈任何事了」,说完母亲并没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,我在将头靠至母亲身旁,在他耳说「不过我是真的爱着妈妈,母亲你给我的吸引力真的太诱惑了,我从诱惑到不自觉得爱上你,关於这点我没办法答应不爱你」,然后我把我从高中接触乱伦文章后,到现在我对母亲的迷恋,全部都说了出来。

只见母亲愣在那旁,听我说得一长串甚么是母子相奸、甚么是乱伦情欲,顿时愣在那。

我这时候,将我的嘴越来越靠近母亲,都可以感觉脸颊的上母亲的鼻息,母亲的头一开始有往后躲了一下,不过我缓了缓,说「我不在强迫妈你了,你不愿意我就停手」,母亲脸上又在挣扎,她应该在想,我又开始跟以前一样,不过看我这样,就眼睛闭了起来,带有点傲气的说「趁我没看到的时候,我就装做不知道」,此时此刻,母亲眉头一皱,发现我竟然没亲嘴,睁开眼说「在不来,晚点改变心意就没机会了」

我知道不能急,一急就没了。所以笑说「那也要隔壁人家肯不肯阿」

原来是隔壁病床那帘子没拉上,我怕被看到,所以等帘子拉上后,我才一在一次的要索吻,母亲看着我伸出手指,轻轻的在她那唇蜜上模揉,我带着爱抚般的细细抚摸,一双软唇在我手里,弹性十足、水嫩鲜艳,母亲被我这样的举动,弄得满脸通红的说「在不快,就收回了」,我将鼻子靠近母亲鼻尖上,像是情人般的磨蹭,母亲双眼紧闭,呼吸急促,让我挑逗的整个红到耳根子,多久了,上次儿子骚扰她之后,在也没有过这样的经验,以前都是强迫、乱来,如今是自己自愿让儿子索吻,及使不能明讲的说可以亲,还是得让他知道乱伦是不对的,心里的挣扎、外在真实的爱抚挑逗,让身为人母又是拒绝,又是想要。

当我轻轻嘴唇点了点母亲整张粉脸后,一个贴上香唇,开始又是吸又是夹拉那软唇,吻的母亲也开始跟我互吸,互咬,我伸出舌头,母亲则是紧闭牙关,本来想要硬是要交缠,不过我不想在强迫了,只好吻了一会,就让母亲喝口热茶回回神,母亲闭月羞花,眼娇如媚的望着我,我轻声说「不想伸舌头吗?」

母亲则说他不知道,马上装傻,不过这次真正接吻,细细品尝,跟强吸奸吻比起来,简直各有特色。

我用手搔了搔母亲手心,让她痒得呵呵笑,我则又说「虽然妈不喜欢这样,我也不强迫了,但你也知道我性欲很强,又特别喜欢你的身材,如果母亲愿意帮我…如果我想要就搔搔母亲的手心,让你知道一下,如果妈愿意…就自己来,要不打个眼神让我知道,不愿意就装没这事,那我知道到了…」,母亲没想到我会这样提议,很为难,她知道这是乱伦的第一步,如果这样下去,会发生甚么是迟早会知道,不过决定权在自己身上。

换个好处想,也能控制儿子射精次数,避免伤身,正所谓一滴精三滴血,太多总是不好。

如今儿子放下身段,我是不是该态度放软呢?我看母亲想事想到出神了,还以为她又想骂我了,那知道她是在挣扎,我说「妈…没关析…当我没说好了」,母亲没说甚么,又回到那冰冷面孔,我想亲过了已经很爽了,况且冷战结束,不错了。

至於舌吻,打枪那些事就以后再说吧,毕竟敢叫母亲帮自己套弄的人,一定还是想着这毒品般的快敢阿,一次手握肉棒套弄至射精,你们说能不忘吗?想忘忘不了阿。

晚上父亲和小妹看过,小妹是个高二女生,不过我没有想要乱伦自己妹妹的经验,所以就不多琢磨。

而父亲退休军人,现在经营茶行,常常跑来跑去,去那茶梯看茶叶,可能也是因为早期夫妻俩聚少离多,让我一直以为母亲性饥渴、寂寞难耐,才让我开始对母亲意淫,如果我知道父亲每逢休假回来,都搞到母亲双腿发软的话,这才明白为何母亲性技巧这么好,光是手技表情声音,一次到位,就是要让父亲一泻千里,不过父亲退休后就很少在家里了,我自己猜啦,可能外面有女人可以爽,所以以只是尽尽家庭的义务,对我只有家人的照顾,没放太多感情在这个家身上,而母亲尽这五六年了,可能也是独自一人度过夜夜春宵,所以才会让我阴茎磨蹭美臀,性骚扰这么久。

我个人猜测,母亲一半是因为真的寂寞难耐,一半是我这种不正常行为,所以在放纵我骚扰中得到一点快感,不过自己的高傲个性,以及传统台湾女性的矜持,怎能让儿子爬到自己头上,所以才一在的阻挡,把自己的理智,从我手揉美臀,阳屌塞沟中的快敢拉了个出来,差点整个人陷入乱伦情欲,而自己晚上只能拿起那件满是精液的运动裤,闻那腥味而自搔蜜壶,为人母告诉她这样不对,但身体却是渴望,当我他妈的自己佩服自己这么会想,简直可以出一本书的时候,已经是早晨时刻,而我发现我又在意淫母亲,那肉棒又晨间勃起,把整个被单给凸起,让我想尻枪也没办法。

突然我想起早上不是都会固定巡房,记得护士是个年轻菜鸟,只有第一天有看到那欧巴桑的老鸟来带一圈,之后就没看到她来过,如果待会近来发现我这被单不对劲,铁定知道我勃起,妈的,这不是闹笑话了吗?好歹我也遗传到我妈脸蛋皮肤、我爸的虎背熊腰,加上自己会打扮,说不上顶尖潮男,起码穿起衬衫带起眼镜也人模人样,我长相看起来五官清秀,斯文彬彬,谈吐有时台味,有时有理,从高中到大学这些年来,课本上没学多少,不过道是练的一口好嘴炮,想必是我那狐群狗党、不三不四的朋友天天训练,才有这样的成果。

还好我喜欢阅读,特喜欢金庸武侠,以及一些冷知识,例如盗墓共分四类,发丘、摸金、搬山、卸岭,鬼吹灯里有详细描述,后三个,主要是说摸金校尉的故事,我想发丘只提一点是因为,盗墓笔记里面的主人翁是发丘那派的关析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。

摸金曾说过,开棺开棺,棺材如果被吊起来,就是升棺发财,还有一堆哩哩抠抠的我就不说了,这说明我喜欢这些有的没的,无论真假,有兴趣去就去查。

搞得我有点开始喜欢上写文章,不过文笔不好,就作罢了。

我赶紧把母亲唤醒,母亲睡眼惺忪,手遮口鼻打了个呵欠,说我睡饱怎么了,我挺着那阳具,母亲就知道我想干嘛。

我急忙解释说「妈你别误会,我只想跟你说等等那护士来巡房,我这样子不好看,你帮我跟护士拉哩一下,吸引她注意力,我自己把它弄消」,母亲才笑笑的说了声好,本来我想去厕所,那知道那护士就他妈这么巧,下的我赶紧身出右手把肉棒往上一提压着,发现看起来更怪,决定侧着身子,说时迟那时快,护士说要换葡萄糖袋,我只好伸出左手让她把滴管的线拉开,换上新袋。

这时护士看我这样,还以为我是不是又恶化了,摇了摇我的身子,要我躺好,又没搞错?我知道当护士要有爱心,那拜托现在不用特别关怀我,那边换完那边去吧。

母亲看我这样,一直在旁边冷笑,刚说的转移精神战术,怎一点都没发会效果。

等那护士终於离开,我才把那肿胀肉棒,挺的高耸如云,看的母亲两眼发直,母亲面红耳赤的说「还不快去解决」,我这时下床,忽然偷摸了母亲的小手,在她掌心里搔了搔,眼神拜托的问看看,母亲却不发一语,我看没望了,就半软了下来,又躺回床上。

母亲看我这样,没多说甚么,削着水梨给我吃,我吃了一口,香脆无比,也实现我不强迫,不骚扰诺言,等待明天下午的出院。

晚上时,母亲要先回去洗澡在来医院,我打个声说「掰」,母亲走出门口,却有走了回来,那蚊子声讲的我都听不清楚「晚上,在帮你」,我连问好几次,母亲才害羞的在我手心里搔了搔,说「不准讨多,不准乱说」就又要走了,我心中爽到不行,我这阵子虽然有店里两人的温存,虽然狂将性欲精力泄出,却没办法在她们身上得到乱伦般的快感,而这次母亲态度的一点小小转变,哪怕只是亲亲小嘴、搔搔我的龟头,我就能得到前所未有的无比快感,我拉住母亲的玉手,母亲说「反悔了?」,我对母亲说「谢谢妈咪,不过…可不可以」,母亲侧着头看着我,微微噘起的樱口,表情疑惑的问「到底怎么了?」,我才说「想要母亲穿紧身裤来,我好想看看,只要紧身裤都好…」,母亲先是愣了一下,才娇羞的在我腿上一拍「花招真多,我考虑考虑」然后就走了。

没想到跟母亲的关析会发展成这样,真的会像乱伦小说那样,母亲一步一步被我征服吗?我想这是现实生活,还是别想太多吧。

然后倒头就睡,梦到母亲又被我压在墙上,而我这次没有蹭美臀,反而是不停的抽差,干的母亲哭喊得昏天暗地、风云变色,而我却沉溺在肉穴里的温暖,最后要射的时候,把肉棒塞在母亲嘴里,没想到母亲一发狠直接咬断,将场血流如注、双膝一跪,从此撒手人间。

当我被这噩梦惊醒时,吓的我一身冷汗,我想乱伦还是最好别强迫,两情相愿比较好,虽然可以用搔手告诉母亲,不过我可以慢慢,一点一滴的暗中强迫,不明显,就靠撒娇和爱抚,让母亲一点一点的愿意,想到这边,我呼出一口长气,拍拍脸颊,看着这肉棒又在一次硬起时,母亲已经回来医院,并走到我床边。

果然母亲依我请求,穿了件黑色为合身的裤子,不是紧身,但也将那肉臀曲线、酥软大腿给包覆的合身,跟以前那超紧身运动裤比起来,更有一番滋味。

我猜应该是怕穿的太夸张,晚上一人在外面走不太安全,所以就换了件黑色裤子,不穿裙子了。

我看旁边的老人已经睡着了,而也确定护士不会来了,要母亲把窗帘打开一点,藉着外面光线我想看清楚母亲,母亲先坐我旁边,没多说甚么。

将玉手从被单里伸了进去,沿着大腿摸到内裤上,我早已经将病裤退到脚下,母亲红脸如潮,隔着我的内裤不停的慢搓,如论是手掌贴住由下而上揉,还是忽然五指一抓紧握一下,还有用两指夹凸出起的肉棒,不停的在内裤外面给我刺激,爽的我龟头酥痒,这时候母亲将肉棒拿出,上面的被单把我龟头刮的不舒服,索性直接掀开。

母亲看我那比以前更硬挺的阳具,那是这半年来跟两位姐姐,受训的成果。

我将双腿打开,两手往头后方一摆,身子往上后面垫着枕头,一脸想瘦的要母亲服侍我,我问说「妈你可不可以学第一次帮我打枪那样,躺在我身子上,母亲既是害羞也有点不太愿意」说好让我帮你的,怎又有新意见?「,我喊了声」妈~「,母亲挨不过我,将身子侧躺,肩膀和身子在我右侧,而那软肩在我腋下,双腿微微弯曲的压在我腿上,屁股臀肉则朝向我右手边的窗户。

母亲看着我,知道我我爱这种表情,早在第一次的时候她就知道,如果要让男人达到更高的快感,那表情一定要是那种,不愿意又不太想要,而手却是套弄着。

通常男人都吃这一套,包括那些日本A片,哪个不是都表情到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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