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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十二)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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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标哥让柏亨玷污小卉后,还不会放过她和她公公,但标哥这大流氓似乎改变主意,这段耻凌暂时到此结束。只是那时我俩都没想到,接下来还有更羞辱、更难熬的一夜。

当晚,我跟小卉,还有她公婆,以及那个不成材的妈宝小叔,一干恩怨情仇纠葛难解的人等,被恶意地囚禁在医院地下同一个牢房里。

我一丝不挂,双手张直被铐在牢房墙壁,还好标哥有发慈悲,让我至少屁股能碰到地坐着,不像白天时整个人大字型挂在墙上,只是两条腿还是被拉开,锁在地上的两根铁桩上无法乱动。

而那个可怕的老太婆,则是披头散髮、四肢被锁在我对面那面墙边,跟我一样动弹不得,但整晚对着我眦牙裂嘴疯狂咆哮,直到后来气力用尽了,才停下咒骂不断喘气,但厉鬼似的目光仍一秒都没放过我。看来她把她儿子惨死全都算在我跟她媳妇的姦情上,完全没想是他儿子自己去爆毒枭料的后果!

小卉的公公则是光着屁股,被狗链扣住脖子,栓在墙的另一隅,虽然手脚自由,活动範围却只限狗链长度能及的半径。相对于老太婆的歇斯底理,那老头一直黯然不语,把脸埋在两膝中间动也不动。

会这样,一则可能是沉浸在丧子之痛,但最主要还是不敢与媳妇赤裸的美好胴体裸裎相对,因为那疯老太婆不止盯着我不放,还随时注意她可怜的老公,只要她老公视线稍微往小卉的方向移动,她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怒叱,丝毫没给丈夫一点颜面。

老太婆一家三口里没受任何束缚的,就只有那窝囊废儿子柏亨,也是唯一能帮他哥哥报绿帽之仇的希望,所以老太婆从开始就一直教唆他杀了我血祭柏霖,但不论她怎么晓以大义、苦口央求,到最后像小孩子一样哭闹耍赖,那妈宝始终不为所动,完全没动我一根寒毛。

妈宝之所以放过我,当然不可能是他心肠软,而是小卉用两个羞耻的条件交换我的安全。条件之一,是小卉要成为他们家的晚餐;条件之二,是要让那无耻的妈宝玩弄一夜。

所谓晚餐,并不是要将她当成食物吃掉,而是用她乳房内满满的奶水哺育她婆家三口,因为除小卉外,包括我在内,被关在这里的四个人都已经一整天没吃没喝,标哥也没打算给我们食物和水的意思,他只是冷眼旁观小卉跟那妈宝达成协议后,就叫人给那妈宝穿上男用贞操带,然后把小卉带到牢房外,给她一盘食物。

「要餵饱三个大人,可得有足够的奶水,不补充营养怎么行呢?嘿嘿!」标哥冷笑说。

丧夫未满一日的小卉,心情悲伤自责可以想见,现在的她,就算珍馐美味也难以入口,但还是被逼着一口一口吃光盘中食物,再喝完帮她準备的特大碗加强配方的催乳汤。

「进去吧!」标哥拉起用过餐的小卉,推她往前走,说:「好好跟小叔玩,在公公婆婆,还有姦夫面前,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。」

小卉没有抵抗,令人心疼地静静接受这一切。

「请、请问……」这时反倒那妈宝忍不住开口,嗫嚅问:「我穿这个……怎么……」

「穿那个怎么样?」标哥粗眉一扬,寒声反问。

「没……没事……」柏亨到嘴边的话,被标哥恶狠狠的眼神瞪得又吞回去。

标哥忽然又笑嘻嘻说:「是不是想问,穿这个要怎么跟你美丽动人的嫂嫂搞乱伦?」

「是!是!就是这样!」柏亨像被人问要不要吃糖的嘴馋小鬼一样,连声附和。

「是你他妈个头!」喜怒无常的标哥瞬间变脸,不知从哪拔出枪,枪口上上下下、左左右右,紧跟在牢房内抱头鼠窜的柏亨不放。

「标哥……饶了狗……狗知道……狗该死……狗不该那样想……求求您饶狗一命……狗不想跟我哥一样……狗都还没结婚……」

他窝囊的模样十分抢睛,口口声声称自己狗,完全无视同被关在一室的父母感受。但我一点都不在乎那家人的心情,我心疼的是小卉的心情,被那么没用的家伙侵犯了全身最羞耻的地方,接下来还要熬过今晚漫漫长夜。

我看到她忍不住在颤抖,闭上眼不愿看牢房内那个不配为自己丈夫亲弟的杂碎。但正值哺乳期的母性肉体,此时却不顾主人的羞凄,只知道有人需要它的养份滋育生命,于是饱和的白色母奶又慢慢从勃起的乳端凝聚出来,然后开始往下滴,令小卉更加哀羞地将脸转开。

「进去吧!」标哥见她这种无力自主的母性反应,嘴角浮现狞笑,要人把牢门打开,让她自己羞耻地走进来。小卉雪白秀足迟疑了半秒,就认命地步入有着公婆、情夫,还有贪婪觊觎她动人肉体的禽兽小叔所在的残酷牢笼。

她后脚才跨进来,圆润足根尚未着地,标哥的人立刻把牢门关上,「好好享受乱伦之夜吧!嘿嘿,很多摄影机会录下今晚所发生的一切……」标哥狞笑,又转而对柏亨说:「除了不能进入你美丽大嫂的销魂小洞外,想做什么都可以喔!可要好好把握。」

那妈宝一脸惆怅,却又不敢再跟标哥讨价,硬挤出难看的笑脸,谄谀地说:「是、是,谢谢标哥……狗会……好好把握。」

标哥哪会里会看不出来,不怀好意的说:「看你笑得那么勉强,就再赏你一些好玩的东西吧!」他向身旁手下使了一个眼色,那手下走开,抱起放在墙边的一个白色大塑胶箱走回来,另一个人又把牢门打开,让同伴将塑胶箱放进来,接着又陆续将两把分别装满热水和冰水的大加侖保温壶、脸盆毛巾等清洗用品,以及约一千cc容量的催乳汤送进牢房,才又关上牢门锁住。

「这……这是?」柏亨狐疑地看着那箱东西,不敢立刻上前查看,畏缩地偷望标哥。

「自己打开看。」标哥说。

柏亨爬向前,在小卉雪白的裸足边打开箱盖。只听瞬间他发出欢呼,一手从箱子里抓出一大捆麻绳,另一只手手中是粗大的红蜡烛。不只如此,箱子里还有跳蛋、电动阳具、润滑油、剃毛刀、阴道扩张器、乳夹、手动汲乳器、已经装满油的浣肠用大型注射筒等,林林总总十几样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具。

小卉只看一眼,就颤抖得几乎站不住,这些日子她被这些东西折磨够多了,敏感的身体早已接纳任何羞耻的凌辱,但面对即将在公婆面前,被不是她丈夫的另一个儿子对她肉体加诸变态性虐,却是更深层、更残酷的羞辱。

「我们走了,慢慢享受吧!」标哥丢下这句,牢外一干恶棍就转身离开空蕩的地下室。

牢房应该是标哥常用来囚禁拷打人的地方,墙边都是一些长长短短的铁链镣铐,还有一些用来折磨人的古怪大小刑具。其中有一座,据说是日本古代用来刑求哺乳期女犯的大型刑具,但标哥先前只靠在小卉公公耳边小声告诉他这淫邪之物的用法,没让柏亨听见,那老人听得脸都涨红了,摇头如甩鼓,看来小卉的公公是除了柏霖外,她夫家唯一善良老实的人。

另外,这牢房的墙上、天花板,算算至少有十支高性能专业摄像头,还挂五片大尺寸液晶面板,我想一定有人在别处操作这些设备,因为每支摄像头都可以自己转动,液晶面板上也投射出此时牢房内我们每个人的画面,还不时测试性地切换摄影角度或细部放大特写。

我还沉浸在观察这些特殊的设备,却被一个无耻的声音打断注意力:「緻、緻卉,那我……我们开始吧!」回神看到那可恶的妈宝站起来,两手拉直麻绳逼近小卉。

「先……先把妳绑起来……好……好吗?我喜欢看妳……乳房被绑紧紧……奶头又用细绳绑住……涨得痛苦的样子……好迷人……」那兔崽子紧张到说话口吃,毕竟是对自己大嫂做这么变态的事,性奋的神情里难掩罪恶和羞愧。

「你敢碰她试看看?!妈的王八蛋!」一直无能为力看着心爱女人被羞辱的我,再也忍不住了。

但我的举动,却引来那精神不正常的老女人再度疯狂乱骂:「闭嘴!跟贱女人谋害我儿子的姦夫!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对这贱女人做什么事?纳命来!还我可怜儿子的命来……」她喷着口沫,两颗发红眼球快爆出来,手腿把嵌进墙壁的短铁链扯得「噹啷」作响。

「柏亨!听妈的话,杀了他!把他碎尸万段!替你大哥报仇!让他暝目!」

我真的被那老太婆厉鬼般的狰狞模样给吓到,以她这副不要命的复仇拼劲,即便把自己手脚活生生扯断,爬过来咬死我都有可能。

妈宝可能也不爽我斥喝他,加上又吃小卉跟我的醋,涨红脸说:「我妈说得对!你这可恶的家伙,我大嫂……不,緻卉一定是被你胁迫,才会跟你这种禽兽在一起!看我先打断你两条腿再说!」说着,他真的转身走去取了墙边一根粗木棍走回来。

「对!乖儿子,别让他痛快,先敲烂他脚趾手指!打断他四肢!再挖出他狗眼!割掉他舌头!让他断气前生不如死!跟你可怜的哥哥柏霖一样!」

这老太婆简直是古代刑部投胎转世,可怜的小卉居然嫁进这种婆家,想必吃足这疯女人不少苦头。但现在的我,不但没余力怜惜心爱的女人,反过来还要靠她为我承担自不量力的后果。

眼看那妈宝提着木棍杀气腾腾的朝我走来,小卉窜出来挡在那他面前,微喘息着道:「不要浪费时间在那个男人身上,我想快点……」她调整一下呼吸,继续说:「快点享受你的疼爱。请把我绑起来,羞耻的绑住我……」

那妈宝先是呆立不动,随后才慢慢回神,变得亢奋起来:「緻……緻卉,妳说真的?」

「嗯。」小卉违心地点头。

「不行!小卉……」我既心痛又愤怒,但小卉却回头,噙泪的清眸怒瞪我,当中的千言万语,让我瞬间明白她的心意,只好黯然叹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
「别被那贱女人迷惑!别忘了你哥死得多惨!你一定要替你哥报仇啊!不然他会死不暝目的!」老太婆歇斯底里的哭闹着。

小卉一咬唇,主动抓起柏亨的手将它放到自己柔软的酥胸上:「我这里……好涨……帮帮我……」她纤手按着柏亨的大手,轻轻揉动自己饱满的乳房,夹在指缝间勃起的乳头立刻流出浓白的母奶。

「噢……緻……緻卉……」妈宝此刻已经完全听不见妈妈对他的哭喊,他丢下麻绳,第二只手也伸去握住小卉另一边乳房,然后同时施加力道。

「嗯……」小卉羞红着脸发出轻喘,现榨的温热母奶从乳首密集的乳腺区丝射出来,还有很多沿着柏亨的掌缘流到手肘,然后洒落地上。

「緻卉……我要妳……」柏亨猛然将小卉推到墙边,一头埋进柔软丰满的酥胸,张嘴含住勃起的乳头,大口吸吮涌出来的鲜甜母奶。

「柏……柏亨……慢一点……别那么大力……」小卉被柏亨握紧双峰压在墙边,一双嫩足只剩脚趾碰得到地,虚弱地娇喘和哀求,但柏亨却只顾大口含住美丽兄嫂充血的乳首,手掌粗鲁地揉挤两团饱涨的肉球,不顾她身体的阵阵痉挛。鲜甜的奶水就这么奢侈的从他嘴角不断涌出,也有沿着小卉性感的胴体流下,一会儿工夫,地板就积了一滩白水。

「慢……慢一点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呜……」忽然一声哀鸣,可怜的小卉羞耻地呻吟着,两条白生生的修长大腿不自禁夹紧颤抖,原本试图推开身上男人的一双玉手,反而无力地落在小叔肩上。

柏亨仍没停止,反而更加亢奋,兽喘吁吁地在自己大嫂性感的肉体上弄出些「嗯嗯、啾啾」的淫秽声响,地上全是湿答答的奶水滩。

「停……停一下……哼……」小卉不知道重覆痉挛了几次,一双藕臂垂下,连高潮颤抖的气力都没了。

「緻卉,我好想要……想要妳的身体,为什么让我穿这种讨厌的东西?」妈宝慾求不满地喘叫,愤怒拉扯下身窄紧的贞操裤。

「柏亨,」那老太婆稍微回过气,又趁机游说不成材的儿子:「这个贱女人不会爱你的……她连你哥都敢下毒手,她只是在骗你!玩弄你!她心里只有那个野男人!如果要得到她,就要先杀了野男人!」

那老太婆终于想出更歹毒的诡计,果然正处在发情期又得不到发洩的妈宝,将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我身上,放开小卉又回来捡地上的木棍。

「不!」小卉身子才刚贴墙软下,看到妈宝的举动,又顾不得给自己喘息,立刻扑向前抱住他的腿。

看她这样,我心一酸,忍不住热泪盈眶:「卉!妳别再管我了,我不值得妳这样……」

「你少自作多情……我不是因为你!」小卉倔强回我,她的话我根本不信,但却让我无地自容。

「我只是想被处罚……柏亨快处罚我的身体,我想要高潮……」

「妳说真的吗?」妈宝又被小卉捨己为我逼出来的羞耻请求弄得兴奋起来。

「真的……你别管他了,帮我……」她羞耻到说不下去。

「帮妳?」妈宝精虫冲脑,一副不知道要怎么玩弄大嫂肉体的呆样。

小卉可能怕他还想伤害我,居然自己提出极度羞耻的请求:「这里……先帮我……剃乾净……等一下让你绑起来,才可以看得很清楚……再任你处罚……」

小卉微张双腿,葱指羞颤地抚过开始长出柔细耻毛的雪白山丘,凄美的脸上尽是强颜装出的渴望,让人心疼万分。但这招对妈宝却是大中,他丢下棍子,蹲下身将小卉转向老头所在的方向,然后分开她修长无瑕的双腿,把羞人的私处完全张露在公婆面前,因为羞耻,小卉连秀气的足趾都不自主地握起来。

「贱……贱女人!妳这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样子?妳丈夫才死多久?居然在妳公公面前这样!」老太婆快要气炸了,咬牙切齿,额头和鸡颈似的脖子都爆出青筋。

「对不起,我……」小卉羞得夹回双腿,玉手掩住下体,但柏亨立刻又从身后抄住她腿弯,再度将它们分开。

「柏亨,别面对爸妈……」小卉哀求。

「哼!妳想面对那男人给他看妳的身体吗?想都别想!乖乖把腿张好!敢乱动我就先打断他的腿!」妈宝耍狠说。

老太婆怒道:「柏亨!你在干什么?你让她在你爸爸面前把腿张成这样,成何体统?」

「妈妳别管!哥死了,緻卉现在就是我的,我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,她越害羞、我就越兴奋……」

这家人从儿子到婆娘变态的程度,真让我叹为观止。倒是小卉的公公是个可怜的老实人,只瞧一眼,就愧窘的自动偏开脸不敢再直视。

妈宝再次提醒小卉要维持这种害羞的姿势,然后转身朝我走来,「你要干什么?」小卉见他的举动,又担心着急的起来。

「我不是叫妳不能动吗?」妈宝回头咆哮,兇恶的表情和声音让小卉身子震了一下,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。

「你别伤害他,我随便你怎样都可以……」她着急之下,已经无法假装不是因为我了,哽咽地求情。

「干!我妈说得没错!妳心里果然还有他!」妈宝眼中燃烧着可怕的妒火。

「不……不是那样……我会很乖……看!我腿张好开……都没乱动,你想怎样都可以……我以后是你的女人……不会骗你……求求你放过他……」小卉哭泣哀求。

「哼!妳自己说的。好吧!我先饶他一条狗命,不过……」妈宝冷笑:「还是得让他吃点苦头,我才甘心!」

「你不能对他做太过份的事。」小卉仍然不信任那妈宝,忧心忡忡。

「妳给我住嘴,把腿张好!再让我听到一句妳关心这狗男人的话,我就让他活不过今晚!」妈宝怒吼。

「小卉,我不……」

「别说话!你不要说!」

我忍不下去目堵小卉因我而被那妈宝一直威胁,但才开口,就被小卉激动阻止,她一定是怕我又触怒了柏亨。

柏亨从箱子中翻找出一捆细线、一盒威而钢、一卷胶布,还有震动按摩棒,不怀好意的走到我前面蹲下。我不知道他想干嘛,只能愤怒瞪着他,

妈宝先左右开弓赏我两个大耳光,从眼前一片金星中回过神,我第一眼看见就是小卉转头看来的忧急目光,还有在眼眶中打转的不捨泪水,这让我一颗心又酸涩又甜蜜。

但这时妈宝捏开我的嘴巴,硬把威而钢塞进来,然后用胶带贴住我的口,苦苦的药味才刚在我舌根漫开,他就已经开始用细线缠绕我的老二,将它绑成粽线状后,就拿起震动按摩棒,开启电源放在我敏感的龟冠上揉动。

在无法反抗的状态下,我的老二不争气的充血举起来,而那些细线就深深勒进阴茎,整条生殖器立刻像一条被交错捆绑的肉肠,而且颜色快速由红转深红。

柏亨看着自己的杰作,桀桀笑说:「今天他们就是这样弄我的,现在换你嚐嚐苦头,不过还好我有緻卉帮我弄出来才不用截肢,至于你,嘿嘿,就等着老二坏死当太监吧!」

「干得好!乖儿子,总算妈没白疼你,你哥哥也可以稍微暝目,我可怜的柏霖啊……」老太婆又夸张的痛哭涕零起来。

「别这样……」只有小卉惊慌的替我求情,但立刻就被老太婆叱喝:「贱女人!妳还敢替姦夫求情!妳要怎么面对我死去的儿子?他死得好惨!被妳害得连全尸都没有,我可怜的柏霖啊……」

小卉可能被老太婆的斥责,勾起对柏霖死时惨状的鲜明记忆,自责地沉默下来,只是颤抖地掉泪。

柏亨走回她身边,冷笑说:「认命吧,緻卉,好好当我的人,否则他不止是失去老二那么简单而已。」

小卉还是牵挂不下地朝我这里看,泪珠不断掉下来。

「听到没有?还不回答!」柏亨暴喝。

「知道……」她颤声回答。

「好,乖,现在来刮毛吧!嘿嘿,我要在爸妈面前把妳下面刮得光溜溜的,跟小苹果一样,看妳会不会害羞。」

这畜牲玩弄刚死去哥哥的妻子也就算了,居然还联想到自己小姪女幼嫩的身体,真让人髮指。

果然连小卉的公公也听不下去了,斥责道:「柏亨!你怎么能说这种话!你可是小苹果的叔叔啊!」

那妈宝居然无赖的回答:「爸!你没看緻卉拍的影片吗?哥在被阉割时,緻卉正被一群男人轮姦,一边看着哥被动手术拿掉生殖器,小苹果也被那些男人光溜溜的抱在那里,看着妈妈被强姦还有爸爸被割老二,后来那些人还剥开小苹果的尿缝在舔,舔到她都尿出来……」

「住……住口!别再说了!」老头脸色涨红,气到快中风的样子。那老太婆也悲从中来,放声嚎淘大哭。

小卉虽然低着头不语,但从她不住颤动的香肩,我能想像此刻她哭的样子有多让人心疼。

但几句话把他爹娘弄得哀恸逾恆的妈宝,却完全不在乎,兴奋地拿来热水壶和脸盆,倒了一些滚烫的水到脸盆里,然后将毛巾浸湿拿起来,烫手地将它拧乾再抖一抖稍微降温,就覆盖在小卉等一下要刮毛的迷人三角丘上。

「热敷一下毛根,待会儿刮才不会弄痛我心爱緻卉娇嫩的皮肤。」柏亨肉麻地说着,却让小卉忍不住直发抖。

「趁这时候,先来亲一下。」柏亨让小卉靠在他身上,从后面扳高她的脸,猴急地朝水润的双唇吻落,「哼……」小卉只是羞喘一声就阖上双目没有抵抗。

但那无耻的兔崽子,像贪婪的猪一样湿吮小卉甜美的唇舌还不够,一只手居然还伸到前面,手指挖入她两腿间湿润的肉缝。「不……嗯……」小卉只有刚开始本能地想将腿夹住,但随后就又认命的打开,让那变态的妈宝恣意地抠弄湿淋淋的小穴。

柏亨慢慢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,小卉频频失神,任由闯入口中的舌头予取予求,两只雪白的脚掌不自禁弓弯,纤秀足趾也紧紧握住。

「嗯……唔……」忽然她身子一阵痉挛,妈宝意识到了什么,手指更用力抠弄,湿紧的穴肉被弄得「啾滋、啾滋」作响。

柏亨嘴一离开小卉双唇,小卉立刻发出激烈的呻吟。

「緻卉……」他变态地喘息道:「是不是要到了?脚趾握成这样,好让人兴奋……」柏亨手没停下抠弄,反而更加快。

「哼……嗯……好羞……啊……」小卉被迫身体不住弓颤,不知道是不是被柏亨抠中了G点,忽然间圆臀激烈地抬高,一股热滚的尿液就从黏红的耻缝上方涌出来。她羞耻得用手掩住脸,但仍难逃老太婆「不知羞耻」、「下贱」一连串恶毒的辱骂。

「好棒……緻卉妳真好……」妈宝却兴奋得不得了,拉开小卉的玉手,低下头强吻她好一阵子才捨得鬆嘴。

「现在要来刮緻卉可爱的耻毛了,不可以乱动喔!」柏亨像拆礼物般,兴奋地揭掉小卉耻丘上的热毛巾,挤了一团泡沫在上面慢慢涂开,形成一片美丽的雪原,小卉羞得两张玉脚绷得紧紧的,却听话的一动也没动。

「緻卉兴奋时,脚ㄚ子都这么性感吗?」妈宝似乎也有强烈的恋足癖,小卉的玉足是少有的极品,白皙纤秀、肌骨匀称,但可怜的是,这双纤足的美丽女主人却总是遇到变态的性虐狂。

在外面控制摄像头的人,都有抓到这些特写。我从挂在墙边即时转映的萤幕看见,妈宝的剃毛刀正慢慢刮下,浓白的泡沫除去之处,出现如小婴儿肌肤般娇嫩的洁白山丘。

「小卉下体要变光溜溜了……好性奋……是我弄的喔!」妈宝呼吸浓浊,颤抖地刮下第二刀。

「等……等一下……」小卉忽然哀求,但她的请求似乎太迟了,还没说完就悲惨地羞吟一声,我从后面只看到她身子微微搐动,羞耻到转开脸不敢看公婆,不到几秒,从柏亨的屁股下,一滩水慢慢漫开来。

我知道,小卉又尿了。她的体质实在太过敏感,处于害羞或紧张的状态时,更会令她动辄失态,但这一点也不能怪她,因为我知道她是最纯洁善良的女人。

但那可怕的老太婆怎么会这么认为,她恶毒的攻击又开始:「妳是母狗吗?天啊……勾引自己丈夫的亲弟弟对妳做这么羞耻的事,还兴奋到尿出来!我可怜冤死的儿子啊,你到底娶到什么样的女人……」

「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」小卉只能羞泣一直道歉。

在让我愤怒又不捨的目睹下,小卉贲起的下体,被那妈宝刮得光溜洁白、红嫩的耻缝镶在无瑕的山丘中央,就这么羞耻的展现在她公婆前面。

「好了,现在可以捆绑了。」妈宝又进入另一个层面的亢奋:「绑起来后,我们还要玩浣肠跟滴蜡,一定要好好处罚我的小緻卉才行!」

他起身去拿麻绳,「等……等一下!」小卉叫住他,柏亨回头皱眉问:「怎样?不想让我绑吗?」

「不!不是这样,只是……你刚才让我高潮了……我也想报答你,老……老公……」她后面那句羞耻的称呼明显是很勉强说出口的,说完还对着妈宝挤出让人心疼的违心笑容。

「緻……緻卉,妳叫我什么?我没听错吧?」妈宝一脸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。

「没有听错……我是叫……老公。」她忍羞更明确的重覆一次。

「他不是妳老公!不知羞耻的女人,他是妳小叔!」老太婆发狂怒吼。

「噢,老婆……我的卉……妳是我老婆……」妈宝却兴奋得冲回小卉身边,紧紧抱住她又一阵鹹湿强吻。小卉闭上眼,投入地迎合小叔闯入口中的舌头。

柏亨吻够瘾了,搂着小卉柔软的娇躯,喘息问道:「妳说要报答我,怎么报答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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