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六 山村月色

一进那个破落的小山村，轿夫们就熟练地跟村民们讨价还价，买些米和蔬菜熬粥，在粥里加上些油和盐。抬了一天的轿夫们，白天吃的是大饼和咸菜，晚上要喝菜粥改善一下。淑贤看着眼馋，也买了些米和蔬菜，熬制了一大锅粥。我和辛楣先吃着烤鹅肉和朝鲜辣白菜下酒，两人喝了一瓶白酒，最后喝了两碗菜粥。

吃过晚饭后，月亮也升起来了，我拉着诗雅到外面去观赏月色。走了一段土路，见村里静悄悄的，村民们早就睡下了。我和诗雅坐在一棵倒下的大树上，聊了一会儿天。诗雅突然说“你白天坐轿子的时候，怎么胆子那样大”？我说“赵辛楣比我的胆子还大呢”。她听了没有说话，然后就严肃地说“以后你可要斯文点儿，小心我掐你”。

有了白天的教训，辛楣可不敢决定怎么睡觉？他目不斜视地抽着大烟斗，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淑贤。我心里当然明白，我和诗雅还没到那个份儿上，就不想说什么话了。淑贤睏得打了个哈欠，自己进了一间屋子，又喊辛楣去拿大皮箱里的被褥，还解释说“箱子太沉了，她拿不动”。辛楣吐了下舌头就走了。

我也不能等，就把皮箱里的被褥拿出来，还顺手拿了一件厚实的尼子大衣和一件坎肩儿，铺好了被褥之后，我就回头对诗雅说“你还是早点儿睡觉吧，明天还要赶路呢”。我说着就穿上了坎肩儿，又穿上了厚实的尼子大衣，抱来许多干草铺在了炕的另一头儿，然后就躺下了。过了一小会儿，诗雅回头看看我，我眯着眼睛装睡，透过眼捷毛的空隙，看见她脱下了旗袍，薄薄的内衣紧贴在她的身上，透出了凸凹有致的身段儿。我实在忍不住了，就裂开嘴偷笑了一下。还是被她发现了，她扑过来打了我一下，然后钻进了被子，身体还有点儿微微地发抖。

不是我说的，生理正常的男人哪里会睡得着？我轻轻地起身凑了过去，她也在担心着，瞪起了大眼睛就问“你要干什么”？我说“咱俩聊聊天吧”。她躺着裹紧了被子才说“聊吧”。我隔着被子抱住她，还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凸凹不平。两个人在炕上滾来滾去地闹了一会儿，俩人都把劲儿用在动作上，就是不肯出声，生怕被邻屋的辛楣和淑贤听到。时间一长，诗雅就没有劲儿了，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被子里。她采取了最后的防御：双手交叉地抱在了一起，紧紧地护住了前胸。她的脸上并没有恼意，两个人吃吃地低声笑着，打着滾儿，我摸一下她的前胸，她就掐我一下我的胳膊，最后隔着被子搂抱着睡着了。

天一亮，诗雅首先掐我的脸蛋，把我喊醒，然后说“快点起来，一会儿辛楣和淑贤就该进来了”。我见她半个身子探出了被子，前胸的突起让人不可抗拒，趁着她不防备，又伸手摸了几把，才开始整理衣服。她一边穿旗袍一边伸手阻拦我，还抽空掐了我一把。。

等到辛楣和淑贤走出房间时，太阳已经老高了，辛楣把大提箱和小提包装上轿子后，淑贤手里抱着一幅卷起来的画，钻进了轿子。

到了平城的时候，才下午三点，辛楣说“累了，休息一下，反正也不忙返校”。他就开了一个房间，淑贤翻了下白眼，什么也话也没说。我也如法炮制地开了一个房间，诗雅说“怎么不开两间房”？我说“钱不够了”。她很快地打了我一下，然后就进了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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